近日，WWDC 2023 开发者大会上，苹果公司发布了其首款 AR/VR 头显产品—— Apple Vision Pro，迈出向元宇宙进军的重要一步。而在医疗领域，AR 和 VR 技术早已展现巨大潜力，并且正在得到广泛应用。
例如，AR 可以用于辅助医生进行手术导航、实时显示患者信息等。VR 则可以用于医学培训、手术模拟、疼痛管理和康复治疗等方面，提供更真实和有效的医疗体验。浙江凡聚科技有限公司（简称：凡聚科技）就是这样一家利用 VR 技术治疗脑疾病的数字健康企业，如今已深耕行业 10 年。
凡聚科技创始人秦路的创业之旅开始于 2013 年。从创业的第一天起，她思考的就是消费者会如何利用虚拟现实技术，他们真正的需求是什么。
怎么才能让用户甘愿在虚拟现实技术发展的初始阶段，忍受比如笨重的设备、陡峭的学习曲线、昂贵的价格、晕眩和不适等一系列问题？答案只能是那些如果没有虚拟现实就可能无法完成的事情。我必须找到这样的刚需，去扩大市场和开发应用。 秦路说道。
于是，在合作伙伴的帮助下，凡聚科技首先向医疗方向探索并在临床专家的指导下，开发了一系列与医疗相关的项目，例如使用暴露疗法治疗恐惧症、虚拟现实全景查房、MRI 影像的三维重建等。
2016 年，凡聚科技在北京召开了一个没有媒体的产品发布会，与会者全部为北京各三甲医院的主任，共同探讨虚拟现实技术对于医疗的帮助和未来的发展。在和神经内科专家交流的过程中，凡聚科技发现：由于人类对大脑的认知尚浅，因此很多病程长的神经系统疾病都无法进行精准靶向治疗，药物疗法的副作用也较大，急需更有效的治疗方案。这让凡聚看到了方向。
秦路向动脉网介绍： 人体 90% 以上的信息输入通过视、听这两个感觉通道完成。所以我们把视听这两个感官刺激输入之后去观测输出效果，以此迭代认知行为任务训练进行神经系统调控，实现疾病干预。慢慢地，我们发现虚拟现实技术在神经系统疾病领域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大。相比于二维训练设备，VR 设备具有明显的优势，例如多场景展示、交互性和沉浸感。在可控条件下，它能够准确采集三维动态行为数据，从而提高数据的准确性。所以我们逐渐走上了数字疗法的探索之路。
从 2016 年到现在，凡聚科技将包括虚拟现实（VR/AR）和智能（AI）等技术与神经科学相结合，创造性地提出了 基于主动任务的情境式神经反馈测训体化 理论和 基于主动任务的情境式认知为测训体化 理论，并开发了三款经过严谨考量和筛选的数字疗法产品—— VR 注意力峰值测训、VR 心率变异测训和 VR 中老年认知测训，覆盖了儿童、中年、年全年龄段群。
这三款产品面向的患者人群基数较大，疾病关注度较高，干预效果很明显，同时也很适配我们的研发节奏。用户进行认知训练时，我们会采集大量的动态行为数据。这些数据其实是数字疗法的底层，也会有助于未来横向拓展至更多疾病领域。 秦路如是介绍产品的开发逻辑。
凡聚科技始终认为，数字疗法中疗法才是主体，数字只是前面的定语。公司最关心的就是用户体验和干预效果，所以也沉得下心去打好基础。
据悉，凡聚科技的儿童注意力峰值测训数字疗法产品在去年通过了浙江省创新医疗器械认定，进入了审批绿色通道并处于临床试验阶段。目前，凡聚科技与浙一、浙二、邵逸夫、省儿保等多家专业院校和医疗机构均开展了深度的产学研合作。
据秦路介绍，早在 2016 年，浙江省科技厅的统计材料显示，凡聚相关领域的专利数在省内的专利数量已排名第二。近几年来共计申请发明专利、软件著作权等知识产权超过 100 项，其中发明专利占到了近 1/3。
2019 年，凡聚科技的儿童注意力项目还获得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支持，并且获批成立了 VR 神经科学市级企业高新技术研发中心。此外，凡聚科技还受邀成为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建立的 VR 测评工作组的专家成员单位。2021 年，其儿童注意力项目和老年认知项目更是被纳入浙江省重点研发计划项目。
在一次暑假的家庭教育活动中，凡聚的儿童注意力测评设备偶然引起了许多家长的兴趣。因为这个设备提供的是纯客观的评估方式，无需家长参与，孩子只需戴上 VR 设备，进行一个 12 分钟的认知任务，期间其所有行为数据都被准确记录下来，纳入凡聚针对不同性别、每半岁儿童设置的数据库。该数据库能反映出儿童的注意力水平和日常行为模式，让家长更好地了解孩子的成长情况，并帮助孩子制定合适的学习策略。
秦路回忆道： 一旦发现问题，家长们会自然而然地产生解决问题的愿望。所以当时在家长的不断要求下，我们就在办公室为几位家长设置了孩子的注意力训练空间，随后，即使没有任何广告宣传，还是不断有新的家长被转介绍加入，为此我们还装修出了额外的训练室，以满足越来越多的家长需求。家长的反馈直接提升了我们在市场中的信心，也推动了我们不断完善和扩展相关的服务，例如预约系统和小程序等。
但凡聚并没有因此开始主动推广市场，而是先致力于做好医疗器械证的注册工作。因为秦路发现，在整个过程中最困难的部分是让家长明白这不是一款游戏，而是对儿童健康有益的工具。 如果我们获得医疗器械注册证，并经过严格的临床试验证明其有效性，那么这一教育过程就可以被简化和缩短。而且一旦获得注册证，我们的商业模式将得到创新，为现有的培训机构和代理商提供更大的支持，帮助他们快速扩展市场。 秦路说。
但我们不禁想问，数字疗法中虽然疗法是主体，但离开数据何谈疗效？离开数据何谈人工智能？
秦路对此表示，凡聚科技现在已累积了超 10 万小时的行为数据。2021 年，公司还斩获浙江省首张知识产权数据资产存证证书。 这张首证是浙江省相关部门把各类优秀数据型企业聚集起来严谨地挑选出来的。我们曾仅凭这张证书，就在银行获得了授信。所以这不仅仅是一个对我们数据的真实、安全、有效的证明，更是一份荣誉，是对于我们底层海量数据价值的认可。
谈及未来的方向时，秦路表示： 人体有近 80% 的疾病都和脑网络混乱都有一定的关联度，未来都是可以用数字疗法去干预和调控的，想象空间非常大，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发展的过程。未来我们也希望在现有数据的基础上，提供更多的数字医疗产品服务，解决更多脑科学疾病问题，最终做到领跑的位置。
就像凡聚（Vici）的名字那样——我来（Veni！）, 我见（Vidi！）, 我征服（Vici！）。
